青瓦台的灯光亮到凌晨三点,李在明盯着桌上那份最新的民调报告直嘬牙花子。
77%的韩国年轻人对日本有好感,这数字看得他脑仁疼。
楼下抗议民众的喇叭声还在响,喊着"不忘历史",楼上总统府的气氛却像暴雨前的蚂蚁窝,人人都绷着根弦。
明洞街头的大学生金秀贤正用手机刷着日本动漫,耳机里放着日语歌。问他为啥喜欢日本,小伙儿咧嘴一笑:"看《鬼灭之刃》不比背历史课本带劲?"这话要搁二十年前,非得被长辈拿擀面杖追着打。可现在,便利店冰柜里日本啤酒卖得比真露还火,女团打歌服学着原宿风,年轻人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日语——这架势,活像是要把半岛漂到东京湾去。
韩国人今年人均赚了三万五千六百美元,头一回把日本甩在后头。老一辈还在念叨"当年日本人怎么欺负咱们",年轻人早就不吃这套了:"都啥年月了?现在去东京打工挣得还没首尔多呢!"商场里日本货专柜前挤满小姑娘,社交软件上约着去福冈看樱花的帖子能刷出几百条。李在明心里明镜似的,这经济账算明白了,历史的旧账自然就翻篇了。
总统府的幕僚们急得直转圈。北边金家兄妹昨儿刚骂完韩国政府"两面三刀",东京那边又催着签半导体合作协议。李在明捏着钢笔在文件上画圈,心里跟明镜似的:跟日本走太近要挨骂,离远了又怕耽误赚钱,这总统当得比走钢丝还悬乎。他让手下停了边境线上的反朝广播,北边立马回呛这是"鳄鱼的眼泪";跟日本说要做"好邻居",社交媒体上立马炸锅,有人直接把他P成了明治天皇的跟班。
釜山港的邮轮天天爆满,去福冈的船票得提前半个月抢。大邱的阿姨们组团去大阪扫货,回来行李箱塞满药妆和电饭煲。茶馆里老大爷们气得摔杯子:"这帮小崽子,当年慰安妇奶奶们的眼泪还没干呢!"转头就看自家孙子捧着任天堂Switch玩得欢实。传统文化院的教授直叹气:"现在小孩知道的日本明星比朝鲜王朝的国王还多。"
日本首相破天荒提了句"要反省战争",韩国媒体赶紧拿来大做文章。可老百姓不买账,论坛上吵翻天:"这会儿装什么大尾巴狼?抢走的文物还没还呢!"李在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盘算着下个月见拜登该怎么要价。半导体工厂的老板们天天往青瓦台递条子,话里话外都是"再不加码投资就被中国超了"。他倒是想学芬兰当中立国,可这地缘位置就跟麻将桌上的新手似的,被中美日朝四个老手围得死死的。
光复节的阅兵式上,老兵们的勋章擦得锃亮。观礼台的年轻人却只顾着拍战斗机发朋友圈,配文都是"帅炸了"。历史博物馆里参观者稀稀拉拉,隔壁的日本漫画展倒排起长队。有个中学生跟讲解员抬杠:"教科书上说日本坏,可他们现在帮我们造芯片啊?"把白发苍苍的讲解员噎得直咳嗽。
日本的动漫制作人悄悄在首尔开了分公司,招聘广告直接写着"会日语者优先"。电视台黄金时段放着《海贼王》,收视率能把历史剧碾成渣。传统武术班的教练愁眉苦脸:"现在小孩宁可学空手道也不练跆拳道。"更绝的是相亲市场上,会日语的男士居然能加分,媒婆张嘴就是"这小伙在东京留过学"。
李在明看着最新民调里那条陡峭的"亲日曲线",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经济部门的报告写得明白:要没日本的技术转移,韩国芯片产业撑不过三年。可每次内阁会议,总有人拍桌子吼"不能忘本"。他试着在光复节讲话里搞平衡,前半段说要"铭记历史",后半段又说要"面向未来"。结果社交媒体上两边都不讨好,热搜词条分别是"总统背叛先烈"和"老古董闭嘴"。
春川的农家乐开始供应日式烤肉,老板娘理直气壮:"客人爱吃有啥办法?"大学里的日本文化社团招新,海报做得比动漫展还花哨。有个历史系教授在课堂上半开玩笑:"再过二十年,怕是要改教科书说日本是友好邻邦了。"下课就有学生去校长室投诉他"思想陈旧"。
美国大使馆最近约见韩国官员的频率明显增高,谈的都是"美日韩同盟要加强"。中国使馆的文化活动请柬被悄悄塞进各部委办公室,活动照片从不发官网。朝鲜那边更绝,半夜用气球往韩国飘传单,上面印着李在明和安倍晋三的合成照。老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大,有人把照片做成了表情包,配文"左右为难.jpg"在聊天群里疯传。
韩国银行的报告写得直白:文化产业对日出口额五年涨了八倍。娱乐公司的老板们眼睛都绿了,拼命往日本市场砸钱。有个制片人说漏嘴:"现在拍电视剧不加个日本取景都不好意思说大制作。"传统报社的主编气得摔钢笔:"当年抗日志士的传记连印五千册都卖不完!"
李在明偷偷让秘书买了套《海贼王》漫画,锁在办公桌最下层抽屉。这事儿要是被媒体知道,估计又得上头条。某天夜里他梦见自己变成路飞,被四皇围在中间要拉他入伙。醒来发现后背全是汗,窗外抗议民众的帐篷还没撤,横幅在晨风里哗啦啦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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